”
不等齐靖安开口,她继续道:“三皇子您长得好,皇城不知道多少姑娘喜欢你,只要你勾勾手,多得是人为你前仆后继。”
“那又与你何干!”齐靖安思绪回笼,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却被黎樾三言两语又勾起了怒火。
黎樾道:“自然与我无关。只是三皇子承受多少爱慕,就得受得起它带来的后果。太子之位又怎会是人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樾儿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三皇子怎么会怀疑我?”
齐靖安一怔,反复一想,确实如此。皇叔虽然手握重权,但他容貌有碍,又是异族,不可能从中作梗。
黎樾纵使有枕头风吹,皇叔纵使和父皇提及。但是太子一事非比寻常,他后宫有母妃梅妃相助,前朝有无皇子相争,努力这么久,父皇也不过是态度松动,还没决定下来。
如此一来,仅凭皇叔三言两语,父皇是不可能让他功亏一篑的。齐靖安在脑子里将可疑之人过了一遍,最后停在梅妃身上。
梅妃有喜,仅凭他们那点微薄的情意,他不认为在权势面前,梅妃还能保持本心。再者,与太子之位无缘以及皇叔和父皇商议之事都是从寄畅园传来的。
黎樾瞧见齐靖安脸色乍变,想来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心想果然齐靖安是最多疑的人。她只这么稍稍一提点,他就将怀疑的种子种下。
“即便此事与你无关,那也和你脱不了干系。”齐靖安想要走出亭子去捡地上的书信。
这些信都是早年间,黎樾情窦初开之时写给齐靖安的。彼时她尚算娇憨少女,还怀揣一个少女心,写的都是些引经据典,云里雾里的信。
因为怕被别人瞧出看穿,又觉得像齐靖安这样出挑的人物,自然能明白她信里传达的情意。
如果只是乍一眼望去,大概是瞧不出什么名堂的。即便被有心人拿去,除非是有心推敲,否则也不容易发现端倪。
因此黎樾并不在意这些信是否会被人发现。齐靖安要走,她却要他留下来。
黎樾站在亭子前,伸开手拦住齐靖安去路,笑道:“三皇子怀疑我便可以随意打骂,可你别忘了,我是你长辈!如果三皇子不道歉,我倒是真的乐意去给胤煊说上一说,问一问你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