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樾怔了怔,然后后知后觉想起来,三公主的驸马,正是新科状元微生煦,两面三刀,害了秦容华那位。
晚絮也知道微生煦,便朝朝颜道:“道听途说你也信?”
朝颜言之凿凿,“外面传得风言风语,怎么能说是道听途说呢?这事本来就不是空穴来风。”
晚絮不信,“那也不能随意妄加揣测。”
黎樾将笔山放到书桌上,两本书放到放到笔筒边,将那两盒胭脂水粉拿起,起身。
“姑娘要去哪儿?”晚絮忙问。
黎樾寻了一个锦盒,将那两盒胭脂水粉放了进去,笑道:“自然是去寄畅园。”
晚絮不解,现下只有她们三人,她便问道:“梅妃不喜姑娘,姑娘怎么还凑上去呢?”
黎樾将锦盒递给晚絮,反问道:“怎么,难道寄畅园我去不得?”
“奴婢只是不明白。”晚絮确实不明白。她知道自家主子与三皇子有故,只是旧情意倒没瞧出来。
否则,自家主子不会把三皇子送的贺礼随意赠送他人。她跟了主子这么久,也不曾见过主子与三皇子私下有往来。
因着主子的身份,魏贵妃巴结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下毒害她?再者,这个魏华也很可疑。
晚絮虽没能猜出个所以然来,但也知道梅妃不待见自家主子。所以,她不赞成自家主子去献殷勤。
黎樾瞧见晚絮难得糊涂,便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主仆几人还未出寿康宫,曲德妃就带着人来了。
见着晚絮手里的礼物,曲德妃就问:“姑娘这是往哪里去?”
黎樾道:“自然是去寄畅园见梅妃娘娘,顺便送份礼物。”
曲德妃摇头,实在无可奈何,只道:“姑娘不是后宫人,又何苦卷进后宫事。”
外人只知咸福宫女医陷害梅妃与黎樾,却不知那女医只认陷害梅妃,不认黎樾之事。
魏华只是咸福宫洒扫宫女,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能力陷害梅妃与黎樾。如果顺着魏华查下去,必定还有秘辛可查。
最后,还是黎樾出面,让那女医将两桩事都认了下来。对外宣称魏华只是被人利用。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