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剩下的,你尝尝,可香了。”
晚絮见这雪茶经开水冲泡,形似白**瓣,皑皑恰似山间雪,略带荫香,茶香袭人。
晚絮当下也不多矫情,索性坐了下来,抿了口杯中雪茶,心里对于朝颜的怒火也渐渐熄了几分。
“色白,气无,其味略苦而甘,倒是上好的白雪茶。姑娘实在是太看起奴婢了。”晚絮才将对朝颜的怒火熄去,索性直言不讳。
黎樾惊讶于晚絮如此了解这雪茶,望向晚絮的目光多了些考量,试探着问:“我方才听朝颜说,你最开始是在景家做事?莫不是那个为后宫采买种植花木的皇商景家?因为采买过程中饱私囊,和金陵富商勾结,投机取巧,被抄家的景家?”
黎樾对景家的事不算太了解,就这点话还是从宁楼主事那儿听来的。
谁知黎樾光是就这么一问,晚絮脸上好不容易凝成的笑容就瞬间消失不见。
“姑娘……您能帮奴婢吗?景家是被冤枉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恪靖候与太子太傅狼狈为奸,景家才遭此劫难的。”
晚絮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眼眶渐渐泛红,却紧咬着唇瓣,不让眼泪落下。
黎樾心中一动,知此事定有内情,却又不知该不该插手。
她与恪靖候府的人不熟识,前世她嫁给齐靖安时,二皇子与太子斗得如火如荼,齐靖安乐得韬光养晦,她也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她只知道,恪靖候倒台是因为在奏折中“陛下”的“陛”字错写成“狴”字,皇帝见了,就将恪靖候废其爵号,革其职,又命人去恪靖候府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