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她这辈子最好的归宿,不可否认,她是依顺着对方的性子行事,可想要在黎府站稳脚跟,为今之计就是搭上北庆王这条线。
见黎樾低着头不说话,也只当她是害臊,从桌案上抓了把黄芩拿在手里摆弄。
“樾儿,难不成你还不愿意嫁我?”齐胤煊声音低低的,好似有些烦闷。
黎樾一时心里过意不去,正要开口,脸“唰”的一下又红了。
“没……没有……”黎樾的声调低得堪比蚊子嗡鸣声,若不是齐胤煊武功高强,耳力也好,还真听不到她说什么。
黎樾这下子更不敢抬头了,她每月月信头一天,就是很多很多……量很大。
偷偷拿指尖轻轻往自己坐得地方揩拭了一下,两指头捻了捻,指尖已经湿润了。这里不是黎府,也不是絮落阁,她这回子丢脸可丢大发了。
“司霆,她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一直红着?”齐胤煊不明就里,还将不懂就问的传统发扬光大。
黎樾一时间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就这么钻进去躲一辈子才好。
“行了,你别打扰她了,她身子不好,每日饮食也不规律,以后要是不好好将养着,老了可就有得受了。”
司霆一边说,手下动作一点也不耽误,麻溜的称好,包扎上,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与他那“飘逸”的头发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拿去小厨房熬着,好了再端过来。”司霆随手将案桌上一包药材丢给齐胤煊,十分不耐烦的模样。
那药材才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直落在齐胤煊手中,齐胤煊耸耸肩,表示习以为常,转过身就出了暖阁。
“你起来吧,我的软塌被你弄脏了,这是难得的狐狸毛毯,难洗得很。”
司霆的语调再不复方才的随性恣意,隔着冷冷的漠然。
黎樾当下也不拖拉,站起身来,掉过头望了眼软白毛毯上殷红血渍,眼神有些飘忽。
“姑娘若不是真心,还是别招惹王爷的好,免得伤人伤己。”司霆的话着实伤人。
黎樾一时有些转不过来,怎么这人这样冷硬,这样不看好她与齐胤煊吗?说话这样不留情面。
“司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