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你回来了?”
“嗯,我刚在楼下碰到了舅舅。”
秦想想钻进父母的房间,关上门,又把窗帘都拉上,小声问周傲冬:“妈,你们刚做什么呢?”
“没什么。”
“还没什么?我舅舅刚才都吓尿了,肯定发生了大事。”
周傲冬愣住:“尿、尿了?”
“对啊,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底下单元口还有一摊尿渍,明儿楼下老苏北起来,保准要骂人。”秦想想完全忽略掉自己刚才的“神佛显灵”行为,认定她舅舅就是做贼心虚。
“真尿了?”秦梧桐感到稀奇,他这个小舅子在学校当老师,平日里挺摆谱,没想到啊没想到。
“妈,舅舅他是不是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上我们家?”
“你别乱说。”
“那些东西是不是能害人?过去那几年,多少人被下放农场,之前住我们隔壁那家,她丈夫留过洋的医生,到现在四年了才重新回到医院,人瘦成一把骨头,现在家里人每天都抬不起头。”
“当初就是说他思想崇洋媚外……”
秦想想在地上一躺,好似地缚灵,她翻了个身耍赖道:“你们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待在这屋子里不走了。”
这事关他们全家的命运,秦想想非得在房间里把信搜出来销毁掉。
“你??”周傲冬被她给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