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是科研狂,没见过很正常。”
希尔坐在余欢床边,眼底浮起浅浅笑意,眸中光亮点点。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被他发色惊了一把,不过这家伙好像挺喜欢他发色,还很自恋。”
与此同时,回到办公室的克莱刚要备课,冷不丁对上一双血色冷眸。
“卧槽!”克莱吓得一蹦三尺高,指着不请自来的青年:“你怎么跟个水鬼一样!”
慕时白靠在墙边,衣尾发梢还往下滴着水珠,一张俊脸棱角分明,没什么表情,看起来看有些冷淡。
“对学生一脸温柔对老子就是一脸冷淡,死两面派。”
克莱没好气:“今天一个两个都往我这跑。”
慕时白眸光一动:“谁来找你了?”
“希尔。”
他眸色一暗,问道:“找你干什么?”
克莱一脸古怪:“还能干什么,为了他小女友呗。”
慕时白神色莫名:“你见过了?”
“哎对!”一聊起八卦克莱就忘乎所以,他没注意到青年晦暗的神情,自顾自说道。
“我跟你讲,以前没感觉,希尔这家伙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骨子里和你一样,都是禽兽。”
“那妹子才十八就把人家拐了!”
十八?
慕时白舌尖将这两个字绕了绕,神色不明。
新生。
克莱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跟你讲,那妹子嫩得跟个刚出笼的包子一样。”
“你还别说,我真没看出来希尔原来喜欢可爱萝莉这一款的。”
“呵——”
慕时白声线冷淡:“温室的花而已。”
经不起一丝风雨,一折就死。
“哎你不能这么说,人家妹子也不见得弱不禁风……”
慕时白没听克莱把话说完,他撩起额前还在滴水的发丝,转身离去。
克莱小声嘀咕:“怎么就对人家妹子有那么大敌意……”
……
“啊切——”
余欢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发烧的后果就是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