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拿着枪，枪口在自己的头上顶了顶，他目光发直，“嗯？我还能相信你吗？”

“我杀不了慕平庆，我不会活着回来。”男人两只手放在地板上，汗落在上边，碎成几瓣。

他赌上自己的命来换短暂的一个活路。

漫长的几秒钟，像是要将他的一生都数尽了。

碰的一声，卫修远枪扔在地上滑出去很远，他身子重重摔在真皮沙发上，握着酒喝。

周蕊儿盯着那枪数秒，如果她捡起来就可以杀掉卫修远了，她就可以报仇了，那股冲动让她的脸发红发热，周蕊儿用力捏着自己的手指，疼的她心跟着一紧，她思想停下来。

略微苍白的唇缓缓张开，“先生给你活路了，还不赶紧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谢谢先生谢谢......夫人。”男人说完话就跑。

卫修远听到他那句夫人，脸上没什么变化，周蕊儿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出什么事了？”

卫修远摸着自己手上精致的透明杯子，酒只剩下一个底。

她正要从他嘴里套话的时候，卫修远忽然一个起身将她压到，周蕊儿心都提到嗓子眼，她手指缓缓攀上他的脖子，“怎么了？这么着急？不去楼上？”

“听着。”卫修远眸子发狠，“你活下来的理由，是我不杀你。”

周蕊儿笑意渐渐消失，她怎么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她，你不是夫人。”卫修远手指捏在她的下巴上，“别自我感觉良好，你这样的贱女人，我永远看不上。”

周蕊儿眼睛发涩，她又不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羞辱，卫修远的这句话简直是小儿科，她淡淡一笑，自暴自弃道，“我是贱女人。”

她拉着他的脖子靠近，红唇贴着他的耳朵旁边，“跟这个贱女人有过的你是什么？狗吗？”

还是……不如一只狗？

卫修远用力扯开她的裙子，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往楼上拖，他现在暴怒，需要用极端的方式来拯救自己。

而这种极端的方式，就是折磨周蕊儿。

他欣赏着周蕊儿白色身子变成红色的过程，他享受着自己一脚一脚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