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修拧不过她,还是听话让医生过来输液。

许繁星耳边听到英文,心跳的平稳了。她坐着看听着声音,视线落过去,用英文询问,“他病的严重吗?”

护士正在处理傅子修胳膊上的伤口,是枪伤,她正要说伤口发炎了,傅子修食指落在唇上,护士顿了一下,“不算严重。”

“感冒了而已,你放心。”

傅子修用红茶,在桌子上写下了谢谢,护士端着托盘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许繁星感觉到傅子修走过来。

“别动了,你还输液呢。”

“不碍事。”傅子修坐在她床边,“能听到我说话吗?”

“可以。”许繁星拉着他的手,“傅子修,我最近总是做梦,每次梦里我都死了!”

“瞎说什么。”傅子修知道她现在敏感,“手术完你就能看的见了。”

“我知道了。”

晚上时,傅子修哄着许繁星吃了点东西,明天就是她手术的日子,傅子修放了音乐让她放松。

许繁星晚上也不说话了,安静的听着音乐,没一会睡着了。

傅子修推门出去抽烟,许繁星身子动了动,从**下来,手扶着墙往前走。

她看不见,但是能够听的清楚,许繁星听见傅子修的手机响了,她走过去接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河东狮吼,“傅子修你受伤是怎么回事?怎么和英国地下组织有关系了?”

许繁星握着手机用了力,冷慕猛地抬手在自己嘴巴上打了一巴掌,“操,繁星?”

他试探的问了一声,许繁星脑袋嗡嗡的,“冷慕,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傅子修受伤了?”

“繁星你别着急!可能也不严重。”冷慕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懊悔。

魏嘉译见状直接抢过手机,“繁星姐,傅哥瞒着你肯定有瞒着你的道理,你明天好好手术,结束后再找他算账。”

“好不好?”魏嘉译尽力去劝,“繁星姐。”

许繁星缓了好一会,“我知道了,我不问他。”

挂了电话,许繁星扶着沙发想要往回走,门忽然开了,傅子修几步走上来,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