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散出的碎发卷到耳后。
沈溪年一开始是吓了一跳,但想到特别有仪式感的裴度肯定在等成亲,胆子便又大了起来。
他侧过头,唇瓣划过脸颊边的手腕,在裴度手腕内侧的脉搏表面停顿了一瞬,舌尖一卷,而后转回头看向裴度,有恃无恐地轻轻挑眉。
裴度什么话都没有说。
沈溪年在被掐着腰按在床榻间的时候,眉眼间半点害怕都没有,甚至还朝裴度扬了扬拿在手里的梨膏瓷罐:“需要这个吗?”
裴度没有说话。
只有越来越沉的呼吸声。
沈溪年面朝下被抵着,看不清身后裴度的表情,但他手中的瓷罐却被一只手轻轻掰开手指,拿走了。
沈溪年心中忽然生出几分慌乱。
应、应该,不、不会吧……
这不是,还没成亲……吗?
沈溪年努力转头想说点什么撒娇讨饶的话,结果嘴才刚张开,就被裴度的两根手指探进来,塞了个满满当当。
裴度或许的确是个并没有多少耐心的人。
因为他的所有耐心都放在了沈溪年的身上。
手指的动作很慢,力道却重,带着完全不容沈溪年退缩挣扎的霸道掌控。
不一会儿,沈溪年的脸上就挂上眼泪,唇角湿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稀碎的音节。
等到快要呼吸不上来时,沈溪年心一横,就要下牙齿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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