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变人变鸟切换得有些频繁了,沈啾啾越吃越饿,到最后开始按着碟子低头猛猛干饭。
谢惊棠眼睁睁看着沈啾啾把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鸡蛋叨了个干净,手指尖轻戳小鸟的胃囊,却没感觉到有多少鼓起来的趋势。
小鸟的胃像是个无底洞,也不知道吃的东西都到哪去了。
好在一个鸡蛋下肚,沈啾啾吨吨吨一口气喝了半杯水,就往娘亲手边一躺,没再叫饿。
谢惊棠看的胆战心惊,扶着小鸟站起来,试图让沈啾啾走两步:“吃完了就睡容易积食,稍微动动?”
沈啾啾哼哼啾啾地站起来,然后抬着翅膀捋了下自己的小鸟脑袋。
这是又要染头发了。
谢惊棠会意:“你衣服我放在旁边房间了,我去拿东西,你换了衣裳在院里等我。”
刚走到门边,谢惊棠往后退了两步:“不对啊,前不久不是才染了头发,若是不沾染皂角……”
这两人昨晚上不是去祠堂了吗?
沈啾啾抬起翅膀,挡住了自己的小鸟脸,然后娇滴滴地从翅膀边缘露出半张挂着小腮红的绒毛脸颊。
谢惊棠脚步飘忽地走出房门。
“……我还是去准备染发膏子吧。”
这才变成人几天啊,感情进展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虽说算上做人与当鸟的时日,沈溪年满打满算也快弱冠,但在谢惊棠眼里,自家儿子从小体弱多病,不与人交往,别说是谈感情了,恐怕就连交朋友都会有些不太擅长。
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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