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牙帖和械凭就需要有关系和担保了……”
牙帖就类似大周朝的营业执照,械凭则是民间的武器许可证,有了这两样,标行才有可能走明路。
不走明路,那和流寇土匪可没什么两样。
裴度:“库房钥匙和账本都在你手上,想做什么都随你,至于担保……”
沈溪年双手合十,手指摇晃着小小拜托的动作和表情,简直和之前沈啾啾虔诚许愿的模样如出一辙。
其实裴度再清楚不过,如果沈溪年真的想,未必就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毕竟谢惊棠都能拿到马匹买卖豢养的许可,一个标行上下打点绝对难不倒她。
但沈溪年选择了最能从根本解决问题,并且能让标行发展更加稳妥的他来求助。
裴度唇角勾起:“好。”
沈溪年能感觉到,从早上醒来就隐隐有点不开心的裴度已经被完全顺毛了。
虽然不知道恩公是为什么不开心,但顺毛了就行!
裴度的视线向下,看到沈溪年脚上的靴子,微微皱眉:“猎户多居住在山中,京郊山路不平,换双厚实些的鞋子再出门。”
“知道啦!”
沈溪年拿了两块桌上碟子里的点心往嘴里塞,咽下去后像是小鸟一样欢乐飞出了房门,背影消失在院墙边。
裴度转身,对着铜镜抬手正了正衣冠。
绯红的朝服,镶贝的乌纱。
这是当世站在权势巅峰,也有可能下一刻便会万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