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     “你看,我还有自己的被子。”沈溪年拎着自己小鸟被子,“睡着了也不会因为冷了或者没有安全感,而往恩公的被子或者衣服里面钻。”     第二条路被堵死的裴度神情狼狈。   ">     思是……”     “你看,我还有自己的被子。”沈溪年拎着自己小鸟被子,“睡着了也不会因为冷了或者没有安全感,而往恩公的被子或者衣服里面钻。”     第二条路被堵死的裴度神情狼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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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是……”

    “你看,我还有自己的被子。”沈溪年拎着自己小鸟被子,“睡着了也不会因为冷了或者没有安全感,而往恩公的被子或者衣服里面钻。”

    第二条路被堵死的裴度神情狼狈。

    忽然觉得自己放进房间里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只鸟。

    本质是求偶色禽的沈溪年最后拿起自己的小鸟玩偶,走过来硬塞进裴度手里。

    白净的少年郎蹲在裴度身前,抱着膝盖眼巴巴道:“恩公看看这只小鸟,难道不会想念啾啾?恩公就这么喜新厌旧,看到了沈溪年就不想要沈啾啾了吗?”

    黑的白的有的没的全都被说了,所有的道理好像都在沈溪年那边。

    裴度:“……”

    沈溪年的长相天然带着让人心软的资本,而当他知道自己的这份优势,甚至主动运用的时候,对某些特定的人——比如裴度或是谢惊棠——简直就是翻倍的攻击性。

    绝杀。

    沈溪年看出裴度脸上的挣扎,又加了一把火,故意表情失落道:“你救过我的命,又帮我重新变人,如果我连治病这样的小事都没办法帮你做,我留在你身边又有什么用呢?”

    “我吃的很多的,我下午的时候吃了一锅的炖大鹅,还加了一盘翠翠的小油菜,这些都很贵吧?”

    沈溪年长长长长地叹气。

    “府里的麻雀吃粮食都要站岗,我可是小鸟们的老大,怎么好意思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