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为首的男人身披缀着宝石的皮袍,裸露在外的皮肤是精悍的小麦色,腰间弯刀的银鞘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跟在他后面的是穿着相似、眉眼深邃的青年,青年转过身,从马车上扶下来一位身上缀满了绿松石饰品,跳下来时发出叮当脆响声的少女。
沈啾啾瞪圆了小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青年看。
如果不是沈啾啾真的太过熟悉自家娘亲的眉眼神态,根本不可能认得出那个看上去没有丝毫女气,头发编了不少小辫子披散在身后的西域青年,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娘亲。
娘亲看上去瘦了好多。
小鸟团子又靠近了一点,迈着小碎步在树枝房顶间跳,跟着使团往驿站里面走。
馆驿官吏引着使团在驿馆住下,侍从们便开始从马车上卸下货物,布置正使的房间。
谢惊棠易容的西域青年将同行的少女送进房间,两人在房中停留了一阵,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谢惊棠从少女房中离开,独自下楼。
沈啾啾瞅准这个绝佳的机会,在树枝上搓搓鸟爪,翅膀合拢,化作一颗鸟球直接冲向谢惊棠。
就在一人一鸟无比靠近的时候,沈啾啾迫不及待地打开翅膀,啾啾嘤嘤叫着就往谢惊棠怀里扑。
娘亲——
谢惊棠抬手用衣摆一卷,干脆利落地把泪眼汪汪的鸟团子卷成了一个衣服包,拎在了手里。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眼前一黑,瞬间被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的沈啾啾:“啾?”
前两天小鸟跟着同伙刚套完沈原的麻袋,今天就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