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
当事鸟沈啾啾反而对此接受良好。
在沈啾啾模糊的记忆里,沈溪年的确是个悬梁刺股钻研读书的文人——虽然沈啾啾总觉得自己并不是这样的性格。
“不过自从他乡试那年意外落水被好心人救起后,身子骨反而好了不少,偶尔会出门踏青赏花,也会时不时出入谢家商铺,在金陵逐渐活动起来。”
隋子明特意在好心人三个字上加重语气。
沈啾啾顾不上吃香蕉了,仰着小鸟脑袋重重点头。
对,好心的恩人!
好心人裴度:“……”
事情也不过就过去三年,而救上来一个落水的少年这种事,裴度自然也不至于忘记。
只不过当时他尚有要事在身,见那落水的少年昏迷不醒,猜到他是要去参加乡试的学子,这才吩咐了身边人安排一二。
所以裴度真不知道当初他从水里捞上来的少年,就是日后的天才解元沈溪年。
裴度又看了眼小鸟。
原来,当真是报恩。
他朝着隋子明轻轻颔首,隋子明便继续往下说了。
沈溪年的事查起来实在是过于简单,正是因为太简单,当时隋子明拿到回禀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年前,镇国侯府看上了谢惊棠在金陵的生意,打着迎回嫡子、在京城更方便科举的名号,将沈溪年从金陵接到了京城。
沈溪年来京城后,表现出一如传闻中的单薄体弱,几乎没有同什么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