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被她一年又一年利滚利地赚。
可以说,到后面,镇国侯府有收益的铺子都是她一手创立打点,离了她,镇国侯府有没有银两打肿脸充胖子娶周氏都难说。
更别提偌大的侯府靠着商女撑起——谢惊棠有的是办法让镇国侯府彻底沦为京城勋贵的笑柄。
到时候,别说是迎娶周氏攀上吴王的大树,镇国侯府一家子有没有脸面银两待在京城都未可知。
所以沈明谦一开始和谢惊棠说的是平妻,想要先稳住谢惊棠,迎娶周氏,之后再想办法休了谢惊棠。
谢惊棠没答应。
谢惊棠不仅是没应允平妻,还连沈明谦也踹了,自请和离,南归金陵,并且在沈家无人敢反对的情况下,强势带走了她的孩子,当时沈家唯一的嫡子沈溪年。
“怎么说呢……概括来讲,就是沈侯爷想着休妻,结果反倒被谢夫人给休了。”隋子明两手一摊,挑眉轻笑,“之后谢夫人在江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反观京城的镇国侯府这边,啧啧。”
“要不是镇国侯府缺钱,这次怎么会被咱们抛出的鱼饵钓住,踏进圈套里?”
裴度看了眼听得津津有味,爪子还没停过的长尾小鸟。
沈啾啾在剥香蕉。
这香蕉虽然袖珍,但沈啾啾更小,所以沈啾啾咬住香蕉皮的尖尖,梗着脖子蹦跶到香蕉另一边,一条完美的香蕉皮就剥了下来。
忙归忙,沈啾啾的耳孔方向一直朝着隋子明,听到兴头上还眼睛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