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一边吃,一边低低啾。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青年:“?”
他看向手里的账本,试探性地念:“织金锦卖七匹?”
小时候在家里被娘亲提问惯了的沈啾啾头都没抬,下意识:“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剩八匹呗。
商贾家的小娃娃都会算。
这掌柜的连这种问题都不敢回答,摆明了账就是乱写的,啧啧,账目糊弄到这种份上,也不知道昧了多少银子哦。
裴度轻笑了一声,指尖在案上敲出缓慢的节奏。
“连只小雀都会算的账目,我裴家的掌柜却算不出,当真是有意思。”
掌柜的头垂得更低,额角几乎要贴到地面,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让家里人撇清关系,然后就听裴度情绪不明的问话自上而下传来。
“说罢,你身后是谁?”
裴度显然不是为了查账,而是在查掌柜。
但这些和沈啾啾已经没关系了。
沈啾啾满脑子都是裴度的那句“连只小雀都会算的账目”,脚爪还踩着橘瓣,鸟嘴却已经没心思再吃了。
那什么……
鸟会算账,应该很正常的。
……对吧?
沈啾啾正想着,就听一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