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夫人面色苍白。神情抑郁。必是……”
“必是什么?”我问道。
“在下不敢妄言,还是把完脉后才能准确定论。”
“说的也是。”我笑着将手伸到桌边,那朗中装作一幅下人君子的模样,将手指放在我腕上之后便转过了头去。
过了良久,那朗中才转过头,然后伏在案上默默的写了一张单子交到梦儿手中才开口说道:“照着这方子去抓药。二碗水煎成一碗,每日早晚各一次,吃上三五幅,保准药到痛除。”
梦儿拿着药方看了半天,疑惑地问道:“你还没有说我们夫人患的是什么病呢,照这样肓目的抓来吃了,吃出问题来怎么办?”
那朗中呵呵一笑:“这药属温热驱寒,活血镇病,照着我说的去吃不会有事的。”
我看朗中满脸自信。说的也是头头是道,比前一个郎中看起来要专业的多,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隐病,于是不禁问道:“先生说了这么多,可否告知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那朗中听完我的话吃了一惊,惊愕的看着我道:“你不是……”
“先生尽管说来,不妨事地。”
朗中这才说道:“夫人这病是月事不调,下腹痛疼的毛病,不过每月这个时候吃我这药。保准没几个月。连病根也除了……”
我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梦儿会意,忙给他开了银子,送他出了门。
我叹了口气,在**躺下,心想真是一个人一个见解,可这见解也太大区别了,一个说是偶感风寒,一个说是……
这时梦儿掩了门,走过来问道:“怎么办夫人,他们两个?”“我没事了,只想休息一会儿。”我说着躺下身,心里暗想,这样的朗中还好只有两个,如果现多来几个,说不定还会整出一个宫外孕或股骨头坏死之类地病出来。
梦儿见我脸上略带疲惫之色,便帮我拉了拉被褥说道:“我看夫人也累了,要不你先歇着,一会儿有人我再叫你吧。”
我点头,然后看着梦儿出了屋子掩上了门。
说是累了,可躺在**去是清醒的很,我一直在想,就算是玉棠他们还在,看了我的告示,能来见我,那我又该如何脱身?如何扳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