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9月,杨桢和靳仰弛上初中。
靳仰弛被爹妈强硬地塞进了北京最好的几所中学之一,因为从此以后要苦苦上学、补课,靳仰弛在家哀嚎,被爹妈混合双打,含泪填了入学申请。
杨桢仍然上的是附属中学,这次好说歹说脱离了珞山大学的范围,距离家很近,温从言的自行车对杨桢来说有点大,杨飞榕专门给她买了一辆自行车。
十月,放了学骑着自行车在路上,还是有一阵阵热风漾过。杨桢的头发长到了肩膀,她的头发细软,索性扎个高马尾,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爷爷,有我的信嘛?”杨桢骑着单车,先去了一趟校收发室,里面拿着蒲扇扇风的啤酒肚大爷,看上去很和蔼。他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来去匆匆又缄默的女孩,在里面找了一会,还真找出一封信。
“杨桢是吧?”大爷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狗爬字,将信递给杨桢。
她被热得用手扇风,将信收过来之后对大爷道了声谢,就踩着自行车踏板走了。
大爷看着杨桢的背影透出几分好奇,因为在这个初中写信交流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开学之后她找到收发室的时候,大爷很是惊讶了一把,之后不管有信没信,隔三岔五这个女孩儿就会过来问一下。
基本上收到信没几天,就会寄出一封新的信。
此时杨桢散了头发,迎着晚风已经骑着车在东湖边上撒了欢似的放肆了,校服被她塞在车筐里,一路骑到凌波门,她才将车停下来,从书包里抽出一封信,再拿上水杯,走到凌波门前的窄桥尽头。
旁边有不少过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