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大会的缘由在呢。”
阿豆说的信誓旦旦,杨度信了大半,在杜康镇上做调研时酒家们对陈正卿的评价也不似作假,他躬身亲为四处交接的阵仗自己也亲眼见过。
杨度盘算一番,如今自己和弟弟也算有些家底,可是算起来想实现自己的理想也还差得远,弟弟醉心武艺,古墓派的女子也都不沾世俗,算起来还真么一个能在商业帮她的助手,儿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陈正卿就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于情,她救过陈正卿不止一次,于理,她可以付工资,也算给陈正卿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他现在身体不便,也没有可去之处。
想到此处,杨度问阿豆:“你家公子性情和喜欢,都说来与我听听,我得了解他的想法和行事作风才能知道从哪里下手劝他。”
阿豆自然知无不言,很快杨度对这个昔日衣食无忧的陈家公子有了更深的了解,在弟弟和阿豆的殷殷期盼下走进陈正卿的房间。
屋子中,陈正卿已经醒来,手中捏着酒瓶往嘴里倒,阿豆上午才收拾过的房间又一片狼藉。
陈正卿的视线掠过杨度,知道她多半也是来劝慰自己的,脑袋靠着床沿转向床内,不和杨度对视。
一直等了一刻钟也没听见杨度开口,陈正卿原本有些抗拒的心情稍微放松,自己的双腿残疾,人生跌落谷底沾满灰尘,阿豆和杨过都用可怜悲悯的语气劝他。
一开始陈正卿觉得愧疚不安,久了之后反而生出不耐和厌烦,自己已经沦为被同情的可怜虫,别人越是劝,他心里越是烦躁。
杨度不说话,静静坐着也没打扰他任由他肆意喝酒,半个时辰后,陈正卿晃晃空空如也的酒壶,回头发现杨度还静坐在他房中。
他自嘲的开口:“怎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