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头嘶了声,扭头:“臭小子,你你皮痒了是吧。”
一回头,江阙穿着病号服盘腿坐在病床上,右手正散漫的拿着另一个橘子上下抛接,戏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嗤了声冷言嘲讽:“别想了,那是时靳,你弟媳。”
江阙嘴角挂着的笑充满嘲讽。
坐在病床上,一边抛着橘子,一边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眼底荡开的笑,好似在嘲笑她三观不正,品德败坏,为姐不尊。
居然看上弟弟的媳妇。
便宜姐姐:“……”
很好。
心已死。
她爱情的种子刚种下,没给时间发芽,就被江阙泼的大水淹死了。
时靳。
刚刚那个人居然就是时靳。
这么年轻就有这种成就。
也不知道哪只眼睛瞎了看上她弟这种精神小……
便宜姐姐目光一下落在江阙头上。
见他原本花里胡哨的彩虹头居然染成了黑发,衬得他皮肤又白又嫩,从以前的精神小伙爆改神秘氛围感帅哥,有点震惊。
这家伙,不是很喜欢他那头彩虹发吗?
什么时候改的!?
因为时靳?
难怪时靳能看上她这个倒霉弟弟,原来把头发染了。
别说,男大就是帅哈。
不枉人家时医生心甘情愿被骗。
毕竟之前……可没听说过时医生喜欢男人。
他俩闪谈的这段恋情,对彼此来说都改变太大。
她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江阙拉时靳下水,还是时靳拖江阙上岸。
她原本……
不看好他们。
…
知道时靳是自己弟媳,便宜姐姐就收了心思。
助理在医院附近订了酒店,江妈和那个没什么戏份的工具爹来了之后,一家人聊了一会儿,因为她的出现引来了不少狗仔偷拍,怕出现什么问题,便宜姐姐就走了。
只是走之前都没再看到时靳过来,便宜姐姐有点好奇:“你们吵架了?”
要不然怎么一整天都不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