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那么些“免疫”性了。再次听到这话,居然也只是微微震颤几息便再次没了声响。
如此,我便也只能乖乖靠在他怀里,鼻尖的撒尔维亚香好像也没平时那么冲了。混着雨雾的湿气,那股冷冽气息竟奇异地柔和下来,裹着怀里的温度,让人莫名松了点劲头。
秦野看着他怀里蹙着眉却没再反抗的我,终究是没再伸手,只是攥紧了拳跟在旁边替我打好伞。
轮椅上的纪淮一直关注着我们,此时他目光落在我绷紧的肩膀上扫过,忽然开口:“阿年,轻点抱,她后背还有伤。”
纪北年的动作果然顿了顿,低头瞥我一眼,见我抿着唇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儿,喉结滚了滚,声音却放软了些:
“乖点儿,到房里就放你下来。”
这声“乖点儿”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嘴角止不住的想抽搐,以至于走到回廊时,我实在没忍住,趁他看路的功夫,抬着手自认为挡住了他的视线,飞快地冲旁边跟着的秦野撇了撇嘴,又吐出舌尖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