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引还回去,还站在路中间挡路,像是在暗示什么。
何大人不解问:“差爷,路引都查看过了,为何还不放行?”
“你第一次出门做生意?”
“是啊,以前身子不好很少亲自跑,远门以前都交给手下的掌柜去办,这不现在生意不好做,为了节省开支,就自己跑了。”
官差的拇指和食指捻动,冲他挤眉弄眼,“过路费和辛苦费懂了吗?两辆马车,十两银子。”
“在城门口也要收过路费?我记得大周律法没有这条规定,只有那些土匪才会这么干。”
“不想给?”
“我们每天都在城门口站着吃灰,辛苦一个月就拿了一两银子月俸,还不够一顿都吃酒钱,不给就别想进城,明日就不是这个价了。”
何大人问,“明日是多少?”
“二十两。”
何大人语噎,假装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妥协,让身边的管家给出十两银子。
刚才这才给放行进了城,何大人对这个许刺史更没有好印象了。
上行下效,一个守成的棺材都如此嚣张,向路人索要银两一要就是十两。
他所到的城池,一般仅索几百文或一两,还是头一回见十两银子。
何大人一行人进城随便找个客栈住下,晚上上街明察暗访。
听到有路人议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