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
“嗯我张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哦……我张天傲一生行善积德,自认没做过什么错事,老天爷为何如此待我?!
……”
张天傲已然泣不成声,作为子女,不能给父母养老送终,致使父母死后还要遭罪,这让他有何颜面见张家的列祖列宗!
平复了一下心情,张天傲擦了擦眼泪,抓着张正华的手问道,“若尘呢?他在哪儿?我想见见他……你叔父叔母仙逝,我未尽到作为大伯父的职责,我想当面跟他道个歉……”
虽然,道歉已经晚了。
“兄长在前厅与福伯一起操持祖母的丧事,等这事儿过来你再去和兄长道歉也来得及。
兄长是个明事理的,他会谅解你的。”
张正华安抚道。
随即转头看向黎氏,“母亲,您先好好照顾父亲,我去前厅帮兄长。
待一切准备就绪,还需父亲母亲出面主持大局!”
“好!
去吧我儿长大了,有担当了。
张家的将来就靠你和你兄长了……”
张天傲满脸的欣慰。
翌日,张家风风光光的办起了丧事,黎川百姓感念张家多年的乐善好施,纷纷前来悼念,张府门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人人都怀着悲痛的心情劝诫张家家人节哀……
按照风俗习惯,须守灵七日方可下葬。
是夜,身为张家孙子辈的张若尘和张正华跪在棺材旁守着,时不时的烧一把纸钱。
丫鬟们也跪在旁边呜呜的哭着,意为哭丧。
悠地一道歇斯底里的哭声打破了平静。
丫鬟们四下看看,并没有见其他人,而那哭声却越来越大,像是名女子的声音。
丫鬟们惊叫着四散开来,大声喊,“鬼啊!”
一阵阴风吹过,只见“茗烟”
跪在张老夫人棺材前的蒲团上,一边掩面哭泣,一边烧着纸钱……
丫鬟们已经吓得躲在柱子后瑟瑟抖,不敢吱声,更不敢动,生怕引起“鬼”
的注意……
“嫂嫂?…你也来给祖母烧纸钱了吗?”
张正华以为是茗烟从玉瓶里出来为祖母烧纸了。
张若尘却知道不是,他放在胸口的龙纹魂瓶此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