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点,郁竺便不再推拒了。她明白,若是拒绝童贯的这番好意,反而会引起他的猜疑,让他觉得自己另有图谋。郁竺目前并不打算与童贯决裂,毕竟自己羽翼未丰,而童贯手握大宋军权,在朝堂之上权势极大,于她而言,依旧是现阶段
最为理想的合作伙伴。
现如今,投桃报李才是安抚童贯的最佳策略。
于是郁竺使了个颜色给武松,后者心领神会,说了句“我去添些热水来”,就拎着茶壶进了天井,还特意将房门轻轻关上。
屋内只剩下郁竺和童贯二人。
郁竺直接开口道:“联金伐辽一事,此前我曾与李师师姑娘提及,但是她向来不涉朝政,与官家相处也只谈风月之事,贸然让她开口劝解,反而会引得官家猜忌,只怕会适得其反。所以,此事还需另觅良策。”
这才是童贯最关心的问题。
事实上,郁竺根本未曾与李师师谈论过此事,李师师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是关键时刻用来扭转局势的杀手锏,她岂会轻易为了这等事去消耗人情关系。这般说,不过是为了引出下文罢了。
不出所料,童贯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流露出失望之色:“竟是如此......也难怪,她一个烟花女子,自是不懂得此事干系重大,不肯开口倒也在情理之中......”
说着,他眉头微蹙,稍有些急切道:“另觅良策.......你可有别的法子?“
“自然。”郁竺轻轻颔首,不慌不忙分析道,“此事的症结,并不在于官家,而在于蔡太师。神宗曾有遗言能复燕山者,虽异姓亦可封王,蔡太师自知无法率兵征战,自然担心这异姓王的封号会落到大人您头上,是以极力阻拦。蔡太师的态度,无
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