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来春城多少年了,有工作吗?”
“十年了,没有工作。”
“学历呢?”
“高中,没有毕业。”
“死者刘宗强是你的丈夫,你们结婚四年?”
“是。”
这些基本情况一组早已掌握,从户籍到背调一目了然,李蕙娜的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信贷记录,名下没有资产,只有几笔医疗记录,可以说是过于干净。
“现在,请你如实陈述案发经过。”
李蕙娜依然神色呆滞,仿佛还没有进入状态,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似得。
听说她在拘留室里也是这样,没有动作,没有情绪,也没有提过任何要求。
拘留室里很冷,那是一种阴气沉沉散不出去,往骨头里钻的冷。可李蕙娜却觉得,再冷也冷不过昨晚的雨。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刘宗强的尸体?”
许知砚话落,李蕙娜稍稍抬了下眼皮,看向对面。
戚?注意到这个细微动作,只见李蕙娜眨了一下眼睛,用比常人要慢一拍的语速回答:“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大概是晚上八九点钟,他当时已经没有呼吸了。”
“在这之前有没有发现刘宗强身体不适?”
“他是有点不舒服,但我没想到这么严重……”
“期间你有没有问过他,或是打120,或是采取其他救助措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