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人打断说,是李蕙娜记错了,而且时常搞不清楚现实和幻想。
李蕙娜看着几人,没哭没闹没反驳,只面无表情地冷嘲热讽:“对,是我记错了。没有人相信我是正常的,我就该打。等哪天我被打死了,再吓你们一跳。”
这件事给基金会的工作人员留下很深印象,两人商量了一下,走访完就单独行动,又折回李蕙娜家。
那时候刘宗强快要醒了。
李蕙娜站在门口扯开了一点领口,工作人员隔着门上的纱窗看到了,脖子和肩膀上到处淤青。
那个小姑娘不好一直站在门口问情况,就急忙将一串电话告诉李蕙娜,让李蕙娜记在手机里,还叫她一定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可李蕙娜没有手机,便保证一定会把号码记在脑子里。
回到基金会,这件事很快报上去。
许?负责基金会救助弱势女性的工作,每一项都会过目,自然不会错过这段“插曲”。
但听工作人员的意思,李蕙娜想要向外求救实在太难,居委认为她精神和智商都有问题,刘宗强能拿出病例。
这里最大问题是李蕙娜没有手机,不管她身上的伤是家暴所致,还是真有精神问题,“发病”磕碰出来或是自残导致的,她们可能永远都接不到李蕙娜的求救电话。也许几天后李蕙娜就把号码忘记了,也许李蕙娜真的会被打死在家里,吓所有人一跳。
没想到过了不久,许?就从电话里听到这个名字。
李蕙娜的情况和基金会以往接触的案子不同,特别是还“携带”了一具家暴者尸体。
事实上,许?和小琴也只和李蕙娜聊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