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问自己，也仿佛在问那早已消散的命运长河。

    风雪呼啸，天地苍茫。

    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虚空中响起：“我一直在。”

    他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知道。”

    ……

    北境圣殿之中，玄璃的师尊依旧伫立于殿前，遥望远方。

    她手中握着一块残破的命符，眼神复杂。

    “玄璃……你真的成为命运的一部分了吗？”她低声呢喃，“还是说，你从未真正离开过？”

    她缓缓抬头，望向天穹之上那道若隐若现的金色命轮，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你曾说，命运不该被掌控，也不该被放任。”她闭上眼，仿佛在回忆过去，“如今，你果然做到了。”

    她轻轻叹息，声音轻柔如风。

    “可是，你可曾想过，若你成为命运的一部分，那我们之间的羁绊，又该如何延续？”

    ……

    南荒禁地，林尘昔日的仇敌，如今已垂垂老矣。

    他坐在破败的石屋中，手中握着一块破碎的命符。

    “他曾败在我手中，也曾被我追杀万里。”他低声说道，“可如今，我却连他的名字都无法想起。”

    他苦笑一声，眼中满是落寞。

    “命运啊……终究还是选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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