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可知,李曦明也不会计较这么多事情,遂点头,道:
“道友常居海外,靠近释土,岂不是与虎谋皮?难道不怕丢了自主,投到释土里去?”
拓渡见他语气平缓,没有暴起的意思,心中紧绷的弦微微松了,答道:
“这有什么办法,好在【大倥海寺】那位不能轻动,日日派些和尚来,虽然烦人至极,却怎么也好过被逼得流离失所,还要有性命之危。”
“毕竟…不是人人都如同道友这样和气,拓跋家至今还记挂着我,更有好几道盼望着度化我,甚至那家【纯一道】…”
他戛然而止,连连摇头,李曦明算是明白了,打量对方两眼,有些谨慎地道:
“既然如此…道友是修『』?”
『』能化去『明阳』,只好在这道统如今同样稀少,李曦明至今尚未见过,如果对方修了齐国的『』,那可就是一件麻烦事。
这拓渡连连摇头,答道:
“哪有那份福气…祖上修什么我就是什么,眼下是『煞』。”
李曦明心中安宁,抚须道:
“倒也少见。”
如若这拓渡修『』,又堕入释土,那想都不必想,自家必然多出一大敌,他乘机道:
“不知齐帝名号?”
“齐高祖乞冀叹罗,汉名为石苌。”
这妖物明明是齐国的后人,提起这位开国皇帝却很随意,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迟疑道:
“道友应该比我熟悉,乞冀叹罗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