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袁护远只觉得脚底发麻,正要开口说话,不曾想李曦峻很是客气地拉过他的手,轻声道:
“袁前辈,两家是数代的交情,前辈是见过我家老祖的!送来的贺礼【蛟盘楹】至今都是我家家主佩剑!哪里有谁会辜负谁呢……”
“袁护远前辈的交情在这儿,我妹妹可以与他再聊上些时日……”
这话说得袁护远额头上沁出微汗来,苍声道:
“其实…恐怕……”
却见及时上来一玉庭卫,跪倒叫道:
“禀大人!袁公子跑了!”
“跑了?”
李曦峻讶异地唤了一声,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样,只笑道:
“怎么可能…再去农地里看看……”
袁护远已经老脸上汗津津,哀道:
“曦峻……曦峻莫要寻了!早被我那弟弟唤回去了!此间之事,便算作罢!只对不住月湘姑娘!”
李曦峻面色顿变,足足过了数息,静静问道:
“前辈不欲联姻大可直言,何必如此让我家难堪!”
袁护远心中备受煎熬,勉强抬头去看他,盯着李曦峻看了一眼,隐隐约约仿佛瞧见了当年那个灰衣中年人的模样,顿时连屁股底下的木椅都坐不住了。
他见过李家几代人,虽然没有一人能给他当年李通崖渊渟岳峙之感,可李曦峻如同锋藏雪中,似乎将他的计算看得通透,只哀道:
“我已经失了家族,哪里制得住我弟弟,恐怕他要大肆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