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昀真人稍稍顿了顿,开口道“倒是【大慕法界】,都到了如今这地步了,又临阵退缩,诸位有何头绪?”
三位真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大慕法界】保命能力在释修中也是数一数二,李玄锋那一箭虽然强,方才那和尚出手救下略金却太过粗糙,不像是不得不救,倒像是顺坡下驴。
秋水真人低声道“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大慕法界】一贯如此,半古半今,纠结不定,否不至于从当年的第一释道沦落至今。”
元修真人最不喜释修,一贯声音肃穆,即使讽刺也显得庄严:“和尚见着利益到了南边,垂涎欲滴,可见了万人杀戮,血流万里,读过的经又想起来了,顿时觉得罪过罪过,摇摇尾巴又退回去了。”
“年年不是如此?用古修的规矩来束缚今修,最后闹得个不伦不类,就是他白马寺”
他这话辛辣,两位真人都不好接他,秋水真人心中暗笑:“难怪师兄弟能吵成那样,迢宵说话本就锋利,司伯休不屑讥讽,可讥讽起来同样有一把刷子。”
“那是绛遨…”
李曦治领着几人落在黎泾山下,开了小阵,一直绕到前山,又解了几座阵法,显出一间青石宅子来。
见着几人过来,那孩子竖起金瞳,脸颊处是细细密密的羽鳞,正呆呆地看过来“却是少年未回那老宅了。
“那是庚金中的【乌玄金】,是筑基级别的材料。
“我出生是过数月,是饮母乳,是啖熟食唯独喜坏生食,听是懂呵斥言谈,但凡见了人就扑击吞食,犹如兽类”
那宅子右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