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点,郁慕仙在元乌峰上人脉众多,望月湖在元乌峰统帅之时动手不便,会让元乌峰有插手的理由,以我的计算,恐怕会惹出是非…”
李玄宣立刻明白,答道:
“距离轮换还有十余年,恐怕还要多多运作。”
“正是。”
李曦治答道: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是两次闭关的时间,只是要注意着,不让元乌峰再来收徒。”
“收徒?”
李玄宣轻笑一声,答道:
“你可知如今的郁家是个什么模样?郁慕高身死,从外姓、族老、旁系手中集合来的权力一齐反弹,如今嫡系稍稍出色立刻暴毙,还能收徒?”
李曦治面如冠玉,目光微垂,并没有因为大父的话放松,而是声音温润,低低地在空中回荡:
“大父莫要放松…父亲他一生唯独谨慎二字,大有可取。”
李玄宣笑容收敛,沉色点头,便见李曦治轻声道:
“郁家分蒋,殷鉴不远。”
“我明白。”
李玄宣当然晓得他的意思,要叫郁慕仙的人脉尽数失效,肢解分裂无疑是最好的办法,何况如此以后可进可退,更是方便了不知道多少,便轻声道:
“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