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就有人声响起。
“没事的,其实盒子里装什么,入城以后就都是走流程而已。”
张泽听声音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来人是谁。
现在这个小屋子已经被陆宗主的法术遮蔽,能被放进来的人,除了秦朗应该没有別人。
“秦谷主晚上好,您这话何意。”张泽问道。
秦朗自来熟的在桌边坐下,拿起桌上水杯嗅了嗅,在確定杯中饮料不是葡萄味的橙汁后,他边喝边说道。
“我比你们先来这里几日,对这地方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你若细看的话,便可发现萧景设下的那些规矩,其实早已千疮百孔。”
张泽,“这是为啥?”
他想了想,觉得萧景虽然精神病,但设下的规矩却是极严,反正比自己的人皇十戒顺口溜强。
秦朗,“还能因为啥,只是因为世界的一切都在变罢了。
“万年之久,古木参天,江河改道,更何况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多的规矩也锁不住烂透的人心。”
“你猜这天枢城中最对萧景最忠诚的人是谁?”
张泽嘿嘿笑了一声,“咱俩唄。”
秦朗,“.除了我们。”
张泽想了想后答道,“那,那就应该属那群刚上班的白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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