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突然感觉身上莫名有点刺挠。
“去,把府医给我喊来。”
钱妈妈闻言一怔,“府医?夫人您该不会真信了那个杜氏的鬼话吧?”
袁夫人当然不信。
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有点不踏实。
“别问了,把人喊过来再说。”
很快府医就顶着一脑门子汗跑来了,行过礼,然后轻车熟路地为袁夫人请平安脉。
半刻钟后他收回手,恭恭敬敬地回禀道:“夫人放心,您只是有点气怒攻心,并无大碍。”
“是啊夫人,您的身子骨向来调养得当,极少生病,那杜氏定是故意在吓唬您呢!”
钱妈妈安慰完,还不忘阿谀奉承一番,“瞧瞧您这脸色,红润光泽,哪里有半分病态?您跟小姐一同走出去,谁见了不说跟姐妹一样。”
听到这话,袁夫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是了,杜氏就是故意的,想让她坐立不安,抓心挠肝。
她才不会中计呢,哼!
相比较袁夫人,袁天娇更关心自己的爱宠小青,幸好小青只是被蹭破了一点皮,伤势不重。
要不然她无论如何也要那个该死的丫鬟赔命,为小青报仇!
为了弥补爱宠所受的惊吓,袁天娇命人连夜出去搜寻鸟窝,抓些刚出生的雏鸟回来喂给小青吃。
雏鸟羽翅未丰,肉质鲜美,素来是小青的最爱。
“你要好好地养伤哦,养好了伤,才能陪我一起去女子学院读书,看到时候还有谁敢不听我的话。”
袁天娇摩挲着小青光滑的蛇皮,语气温柔,却透着不寒而栗。
“夫人,奴婢是不是给您惹祸了?”
坐在颠簸的马车里,红苕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惶恐,她紧紧攥着衣角,不安地望着杜若。
哪里还有一点之前暴打毒蛇的狠劲。
杜若白了小丫头一眼,“是啊,惹了好大一个祸呢。”
说着从怀里变戏法般摸出一朵漂亮的珠花,在红苕眼泪溃堤之前插到了她的头上,打量了两眼,满意地点点头。
“嗯,好看。”
红苕愣住了,眼泪都忘记往下滚了,抬手摸了摸,“夫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