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留着,五年之内不许他成亲。
臭小子虽然配不上你,但好歹是自家人不是?而且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在,对你最是真心不过,怎么的都比外面的男人强。”
杜若顿时哭笑不得,“这不好吧?万一三哥遇到了喜欢的人怎么办?”
“他敢!”
郑老舅眉毛一竖,冷哼道,“敢背着老子在外面胡搞瞎搞,老子大腿小腿一起给他打断!”
杜若:“……”
她有些同情地看了眼那边正跟江漓说得热火朝天、笑得像个傻子似的郑青禾,为他默哀了三秒钟。
可怜的三哥,就这么被亲爹给卖了。
其实杜若并不觉得有这个必要。
江漓可是过毒誓的,说要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
退一万步讲,即便江漓食言了,两人没能走到白头偕老,她也不可能改嫁给郑青禾。
苍了个天啊,他们可是嫡亲的表兄妹啊,搞不好会生出傻子的!
杜若硬是磨破了嘴皮子,才让郑老舅打消了坑儿子的念头。
郑舅母板着脸走过来,“行了行了,阿蛮只是去府城安家,又不是不回来了,有什么话留着以后再说。”
转头看着杜若时,语气温和了许多,“时候也不早了,还是赶紧动身吧,省得赶夜路不安全。”
杜若嗯了声,上前抱住了她,“舅母,您也要多保重……”
郑舅母拍了拍她的背,“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我这把老骨头硬实着呢,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说着将杜若推到了江漓边上,催促道:“走吧,路上当心些。”
江漓跟众人一一道别,然后把媳妇儿抱上马车,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马车很快朝着村口疾驰而去。
村口的大石头上,此时正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坐在上面歇脚。
女的满脸痛苦,不时哎哟哎哟地叫唤。
正是萧良辰的娘刘氏。
“气死我了,什么狗屁庸医,不就是嘴里长了几个泡么?连这点小毛病都治不好还当什么大夫,害得我白白花了两百文钱,真想砸了他的破医馆。”
刘氏捂着自己的腮帮子骂骂咧咧。
一张口,难免牵扯到嘴里面的燎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