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瞄着腌酸菜落荒而逃的背影,麻五媳妇熟练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瓜子皮,噗嗤笑道:“你们呀,也太谨慎了。
别的官儿我不知道,但江漓是个肚子里能撑船的,他婆娘杜氏更是向来好说话,哪里就至于吓成这个样子了?放心吧,没事儿,他们两口子是不会计较那几句酸言酸语的。”
婆娘们相互看了看,都点头说是。
心里却想着。
只怕未必。
江漓确实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
他媳妇杜氏可不是好惹的,别看面上笑嘻嘻,见谁都客客气气的,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
但是看看那些曾经得罪过她的人,有几个有好下场了?
不是瘫了就是死了,不是哑巴了就是坐牢了,还有那被休的曹氏,听说在娘家被几个嫂子搓磨得只剩一层皮,天天睡猪圈里,过得比母猪还惨兮兮。
总而言之一句话,江家二房只能巴结,不能得罪!
婆娘们都心照不宣,又东扯西拉了一会儿后,很快就散了。
车子停在了江家二房的院子门口。
江漓率先跳下马车,将媳妇抱了下来,然后是行李。
至于江湛跟江夫子两个……
有手有脚的,当然是自己下来了。
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郑氏满脸激动地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江婉和春花,以及尾巴摇上了天的狗子。
“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
郑氏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女儿,喜极而泣,心里悬了多日的石头也终于放下了。
说好的最多两旬,结果左等右等,等了一个多月还不见人,叫她怎能不担心?
好在,到底是平安到家了。
郑氏的手在女儿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心疼地道:“瘦了不少。”
杜若嘿嘿,冲她挤眉弄眼,“是不是更漂亮了?”
郑氏被她的厚脸皮打败了,没好气地点着她的脑门儿。
“是是是,瞧把你给臭美的。”
母女俩逗趣了几句,郑氏忙又去看江漓跟江湛,见他们两个也都好好的,心里越高兴。
最后目光落到了江夫子身上,叫了声“江三哥”
。
江夫子朝她微微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