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便能轻松解题了。”
江湛哦了声,似懂非懂。
杜若让他准备好纸笔,“这样吧,这几天我先把知识点都教给你,你好好地记清楚,到时候不管题怎么变,都不用怕。”
江湛眼睛亮了亮,刚想问她怎么会懂得这些,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有些事没必要问得那么清楚,反正大嫂怎么都不会害他就是了。
杜若又转向江夫子,“三叔,你也一块儿听听。”
江夫子看着她,眼神复杂。
厨艺好,懂医,会赚钱这些也就罢了,毕竟有的人就是天生聪慧,可如今竟连那么难的算学试题都能无师自通了?
这实在……有点诡异。
内心翻着惊涛骇浪,面上倒是丝毫不显,只点点头,言简意赅。
“好。”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就到了府试那天。
还不到卯时,颜夫子就把所有考生都喊了起来,县馆收费是贵,服务倒确实不错,也十分有经验,早早地备好了可口的吃食。
饭后,考生们开始自查。
府试跟县试的流程基本上差不多,不过只用考三场,头两场是一场考一天,早上进晚上出,不过夜。
最后一场是连考两日,得在里面呆一晚。
而且规矩也比县试更严格些,除了考引——也就是准考证,其它任何东西都不许带。
杜若跟个管家婆一样,先确认叔侄俩都揣好了各自的考引,然后递给了他们一人一块蓝色小饼干。
“这个叫‘饿了么’,别看个头小,能量可大了呢,一块能顶十二个时辰,这样你们中午就不用另外买饭了。”
考场上的饭菜贵且不说,吃得也不好,估计不是肥肉萝卜汤,就是白菜煮豆腐。
最主要卫生没有保障。
万一吃坏了肚子,那可就糟糕了,总不能拉裤裆里吧?肯定是要跑厕所的,这样便会被主考官在卷面上敲一个屎戳子。
有了这个屎戳子,你还想考试通过?
别做梦了,赶紧收拾收拾卷铺盖回家吧。
两人接过饼干,江湛毫不犹豫地一口吃光。
江夫子拿在手心里,看着那慎人的蓝色,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淡定的侄子,唇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