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身上摸去……
黑暗中,江大伯涨红了脸。
这个蠢货,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知道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还对他做出那样的举动,简直是在羞辱他!
江大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从喉咙里出不满的抗议。
曹氏清醒了些,她缩回手,讪讪地解释道:“他爹,我不是……我就是想看你尿了没……”
说着尴尬地下了床,“你接着睡吧,我出去凉快凉快。”
曹氏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晚风习习,带着冷意,她却感觉热得不行。
鬼使神差的,她打开了院门,往村道上走去。
龙泉村的夜晚并不太平,难免会有几个鸡鸣狗盗之徒,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或是好吃懒做的,趁着夜色去别人家地里偷菜。
菜被偷了还是小事,就怕……
“咦,这不是青牛家的么?大晚上的,出来干啥呢?”
前面晃晃悠悠来了三个黑影,其中一个正是苟老七。
苟老七是村里出了名的闲汉。
他爹娘早死了,上面几个哥哥都成了家有了孩子,唯独他还是单身狗一个。
几个嫂子见他又懒又邋遢,还三天两头的跑到家里来借粮要米的,十分不待见这个小叔子,干脆全都跟他断绝了来往。
好在当初分家的时候得了一亩多地,总算没饿死。
头上有片瓦遮身,屋里有斗米度日,苟老七也就这样苟活着,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娶个婆娘暖被窝。
之前他看中了郑氏,想着只要把郑氏拿下,婆娘有了,钱自然也有了。
可惜被苟家族长一盆水泼醒,让他照照镜子,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苟老七不敢得罪族长,也就断了那份心思,开始把目光放到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身上,不管怎么说,过过眼瘾也好。
这不,今儿晚上他同往常一样,跟另外两个臭味相投的闲汉在村里到处溜达。
还趴窗户偷看寡妇洗澡,结果被那寡妇现了,差点一铁锹削了他们的脑袋!
三个光棍儿抄着手,灰溜溜地往回走。
正巧半路上撞见了曹氏。
听到苟老七的声音,曹氏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