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质问,就听江夫子冷着声道:“苟老七,你在这做什么?”
苟老七被这声儿吓了一大跳,匆忙回过头看。
“是夫子啊。”
他讪讪地笑,“没干啥,就随便看看。”
杜若翻了个白眼,“那你可真够随便的,就差翻我们家墙里边去了。”
苟老七看了她老半天才认出来,老鼠眼里顿时闪过一抹惊艳,不过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杜氏就算了,他可没那个胆子,江漓肯定会剥了他的皮喂狗的。
他还是更想当江漓现成的老丈人。
“哈哈,是江漓家的啊。”
苟老七从破旧的衣服里面掏出了一把乱七八糟的野花儿,舔着脸道,“你放心,我没啥坏心眼儿,就想把这花儿送给你娘……”
“我娘不喜欢花,你赶紧走,不然我可叫狗了啊。”
杜若很是没好气。
郑氏要真接了这花儿,以后还能说得清吗?
苟老七摸了摸脑袋,嘟囔道:“不可能啊,我看你娘的袖子上就绣着小黄花啊,怎么会不喜欢呢?”
杜若忍无可忍,喊了声:“铁蛋!”
铁蛋没出来,倒把郑氏叫出来了。
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儿,郑氏又惊又喜,忙上前从上到下地检查了一遍。
“咋样,都顺利么?”
她急急地问。
杜若笑道:“放心吧娘,一切都好。”
说着从江夫子手里接过那个大包袱,“谢了三叔,帮我拿这一路,改天我做几个南瓜饼给你当谢礼。”
江夫子默了默,然后开了口,“就明天吧。”
杜若:“……好。”
她叫上江湛,三人正准备进屋去,那苟老七却莽撞地冲到了郑氏面前,“郑娘子,这是我特意去山上采的,送给你!”
花儿早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加上捧着花的那双手指缝里全是黑黢黢的污垢,越令人不适。
郑氏急忙往后退,又气又恼。
“我已经说过了不想再嫁,你再这样纠缠,当心我叫我女婿抓你!”
江漓这个捕头的名号还是管用的,苟老七当时就有些怂了,嘴上却仍然不甘心地嚷嚷着:“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你又不是什么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