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正守在那边等着呢,你赶紧带人过去吧。”
江漓的脸色凝重起来,“好,娘子在外面稍等片刻,我现在就进去点人。”
说完,他转身快步进了衙门。
不一会儿,五六个捕快飞也似地从里面冲了出来,打头的正是王不就。
看到杜若,王不就瞬间瞪大了牛眼,惊叫起来,“哎呀弟妹,你这是被雷劈了么?怎么成了这个德行,比以前更丑了!”
杜若呵呵:“王大哥也比以前更会说话了,既然如此,这张利嘴以后也不用吃我做的任何东西了。”
王不就:“……”
噗噗噗,其他几个捕快都没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嫂子别理他,老王早起没漱口呢。”
“是啊嫂子,以后有好吃的别给他,给我!”
“还有我还有我!
我陈耳是个嘴笨的,只会说真话,嫂子人美心善,做饭又好吃,跟头儿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这话一出,另外几个人齐刷刷朝他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王不就嘁了声:“为了口吃的,你小子连脸都不要了。”
这么违心的话,也亏他说得出口。
杜若噗嗤笑了,上次她就看出来了,这个叫陈耳的年轻人十分油嘴滑舌,不过听着倒不叫人生烦。
正说得热闹,江漓出来了,手里拿着县令大人亲批的抓捕令。
“走,出!”
保和堂那边,古大夫终于跟掌柜的谈好了价。
普通鬼督邮的价格在五两银子左右,不过他们这两袋子质量上乘,堪称极品,最终定了八两银子一斤,共一百六十二斤。
算下来,竟卖了一千两百九十六两!
怀里揣着这么多银票,古大夫走路都是飘的,精神也有些恍惚。
古福生就更不用说了,紧张得不行,刚出保和堂的大门,就开始东张西望,生怕被贼给惦记上了。
“爹,这么多的钱,咱咋花呀?”
咋花?古大夫抬手就给了儿子一个爆栗,“当然是先去把你欠赌坊的那一百两给还了啊,不然你还想把钱带去棺材里花么?”
古福生委屈地摸着后脑勺,呐呐地说:“我就是随便问问嘛……”
他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