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悻悻地往外边挪,“嗳,这就回去了。”
她跟那后生前后脚出来,后生摇了摇头,叹气道:“完了,怕是救不活了。”
说完,惋惜地走了。
麻五媳妇可舍不得走,看到门口的秦氏,立马凑了过来,鬼鬼祟祟地说:“宗宝媳妇,你公爹好像那啥……不行了,你知道不?”
秦氏淡淡地看她一眼,低下头不做声。
麻五媳妇撇撇嘴。
这个秦氏也不知道咋回事,从嫁过来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无趣得很。
八卦的乐趣在这里得不到满足,她眼珠子一转,扛起锄头就兴冲冲地往村口的大槐树下跑。
一刻钟后,古大夫终于背着药箱喘着粗气来了。
以前都是江晟帮他背的,现在没了这个徒弟,他只能自己背了,这一背才知道有多累。
“古大夫,你快些过来瞧瞧,我儿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阎婆子心急如焚。
古大夫上前揭开了被子,往下一瞧。
顿时脸色大变。
又立马给江大伯把脉,越把越心惊,“这是…脱阳之症!”
阎婆子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面如死灰。
脱阳之症,轻则神志不清,手脚麻痹;严重的甚至危及性命。
“古大夫,你可要救救我儿啊!”
阎婆子老泪纵横,就差没给古大夫跪下了。
古大夫摸了摸三撇小胡子,为难地道:“这病不好治啊,我只能先施针保住他的最后一口气,然后再服用独参汤调养,只是这独参汤需要用大量人参熬制,价钱昂贵……”
言下之意,需要很多钱。
事关儿子的命,阎婆子再不舍得也只能答应下来,“钱的事我自会去想办法,还请古大夫赶紧救人吧!”
古大夫也不再啰嗦,极快地从药箱里拿出几根细长的针,对着地上男人的人中、合谷、三阴交等几个穴位刺了下去。
好一番折腾之后,江大伯的脸色总算恢复了正常,但人还是动不了。
古大夫只能帮着曹氏一起把他抬到了床上。
这一刻,古大夫忍不住又一次想念起江晟来,若是江晟还在,这些事哪里还需要自己亲自做,江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