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最有权威,此时也开了口。
“是啊大郎媳妇,你刚才也说了,那梅娘长相出众,身价颇高,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们几个老家伙才答应帮着说说。”
“一来是怕村里那些小杂皮和老光棍眼馋她的姿色,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不好收场,有大郎这个捕头的名号镇着,料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二来么,大郎长久住在衙门,极少回来,家里就你跟几个孩子在,正好也免了外面那些闲言碎语。
“
道理呢,是一套接着一套,还都让人无法反驳。
杜若不能再装聋作哑了,笑了笑,“两位爷爷说得都对,不过嘛,您二位都只站在了大房跟梅娘那边考虑,却没有为我和我们二房考虑过啊。”
三四五六面面相觑,六族老急忙问:“这话怎么说?”
杜若看向他,语气平和却铿锵有力,“六爷爷,八年前两房分家的时候,您应该也在场吧?您说分家分的是家业,那我想问一句,我们二房当年分到了哪些家业?”
“这……”
六族老语塞。
其他几个族老也都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杜若的眼睛。
当年的事,他们自然是记得的,也觉得分得不公平。
但阎氏是江长河的遗孀,江长河为了村子,跟那些流民拼死抵抗,最终重伤而死,阎氏也因此成了寡妇。
出于对阎氏的内疚,他们才睁只眼闭只眼,任由阎氏把二房净身出户。
没想到这道陈年伤疤,如今却被杜氏这个刚进门的小媳妇捅破了……
不等他们想出说辞,杜若又转向了三族老。
“三爷爷,您说江漓长期住在衙门不回来,所以不会引来别人的闲话。
那您可有想过,江漓只是长时间不回家,不是不回家,况且马上就到中秋了,他是一定会回来跟家人团聚的。
他见了梅娘这样的美人,您能担保他一定不会变心么?到那时,我这个妻子又该如何自处?“
“这……”
三族长哽住了。
还真不能担保,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江漓再厉害,到底也是个男人。
四个老人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话来。
阎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