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你觉得你在警视厅有机会获取大量声望?」大道寺父不理解但尊重。
因为在他看来警视厅那真不是个好地方,主要就是因为有米花町这麽个粪坑。
大道寺父用粪坑来形容米花町真的是一点毛病都没有,那鬼地方说错一句话就会有人动杀心。
动辄下毒丶开枪丶纵火...简直就是霓虹的混乱之源,不是粪坑又是什麽?
一个个米花籍的凶手就像是一根根棍子一样,这一个个的都是人憎狗嫌的搅屎棍。
尽管大道寺父不理解为什麽自己的儿子为什麽会对警视厅这充满信心,但并不妨碍他鼓励孩子去做一切他想做的事。
大道寺家族的兴衰从来都不在于能不能出个议员或者首相。
他们本就是财团一员,大道寺集团才是他们的根。
只要大道寺集团不出问题,大道寺宗介不管想去干什麽也有个能兜底的退路。
弃教从警丶弃警从政,这些对于大道寺家来说顶多能算个充满刺激与未知的冒险经历而已。
结果从来都不重要,过程才重要。
知晓儿子的想法后,大道寺父也不多言,两只玻璃杯清脆的碰到一起诉说着父与子无言的默契。
这一顿酒喝完以后,大道寺父表示自己明天就要返回阿美利卡,大道寺的母亲还在那边等他呢。
对于父母时不时秀恩爱这种事大道寺宗介早已经原身的记忆中知晓,甚至生理上都变得习惯起来。
在离开前大道寺父给大道寺宗介留下了一些人脉,用来预防一些未来可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