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却看见床榻之上俨然没有了他的位置。
没有位置便也罢了。
连枕头和寝被一并被收走。
楚御愣是在榻边站了良久。
这赶人意味过于明显,她是压根没打算让他侍疾过夜。
楚御气笑了,她妹妹来,俩人不知私底下如何相亲相爱,侍疾后一同得病,他来就连枕头被子也没有,是半分也没打算与他亲密。
片刻后,屋外的青颂不知怎么的,看见相爷自己生了一肚子气就走了。
虞绾音第二天睡醒倒是精神颇好。
医女来看过一时纳罕,“夫人这病好得也蛮快的,还以为要个三五日,是吃过什么别的东西了吗?”
虞绾音仔细思索了一番。
冷不丁想起了昨日小憩时口中突然出现的苦涩味道。
但她也不能确定是否跟那个有关,“也没有。”
医女自圆其说,“兴许是先前调理的有用。”
虞绾音简单询问,“我妹妹如今也在病中,她如何了?”
“二姑娘今日高烧,我给夫人您请过安,还得去看看。”
虞绾音点头,“那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医女点头,起身告退。
青颂上前扶虞绾音起来梳妆。
客房在东后院,距离主人家的卧房远了一些,虞绾音绕过相府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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