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但笑意略显阴冷,“就是知道,我现在拿你没办法,敢说这种话气我。”
楚御难得放下公事,在房里陪了她半日。
午后又被军情叫走了。
总归府苑之中,众人都知道这位新夫人又病了。
起先还有人猜测是不是感情不和睦,眼下算是看出来,这是身子骨太弱,连承欢都承不住。
后院老婆子们坐在一块一面浣衣,一面嚼舌根,“说归说,但这新夫人伺候不了相爷可是件大事。”
“年轻气盛的男人总是忍,哪忍得住,恐怕还是得要能伺候的来伺候。”
房内虞绾音服过药身上便开始发虚汗,昨夜没睡好又加重了困意。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一只大手覆上她的额头。
那只手滚烫灼热,这会儿摸起来比她温度还要高。
虞绾音偏了偏头躲开。
屋内一声模糊的低笑,“这么不禁吓。”
“你是怎么有胆子,一边骗我,一边骗他的。”
恍惚中她的下巴被捏住,不算温柔地掰过去。
清苦的小药丸被顶进了嘴里。
虞绾音迷迷糊糊地想要推拒。
药丸味道却很是熟悉,像极了之前在山寨里段婶给她的药。
说来奇怪,段婶是如今,她唯一能有安全感的人。
像姨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