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奴整日在府中,不曾听闻,”嬷嬷以为虞绾音是怕匪贼坏了明日婚事,“不过如今年头,多的是山匪,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
“何况明日就进相府了,那些贼人纵使胆子再大,也不敢招惹相府。”
虞绾音深吸一口气,听来也是。
当下,那么多山头都藏着土匪,也未必就是他们。
她如今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嬷嬷将虞绾音送回房间,与她详细讲述着明日的礼仪规矩。
左相如今没有父母高堂,他们就省了敬茶的过程,直接进新房。
嬷嬷说完礼节规矩,转头从一旁拿起一个包着红绸的匣子,将里面的东西递了过去。
虞绾音瞧着像是一副画卷。
画卷展开到一半,虞绾音动作顿住。
她面颊绯色一片,几番仓皇克制,才没有失态。
嬷嬷走上前,“姑娘别怕,新妇都要过这么一遭,这是喜事。”
“你细看这图……”
她正欲与虞绾音详细解释画卷上的事情,被虞绾音打断,“我,自己看吧。”
“这礼节与规矩得讲清,”嬷嬷是受命前来给虞绾音讲规矩,不能马虎了事,若明日真的在这事上出了岔子,倒霉的还是她,“姑娘切不可因为惧怕,而推拒丈夫,不愿合房,这是大不吉利的事。”
“新妇初次会有些疼,但也不要冲撞了相爷,让他觉得你不喜欢。”
“这事儿是有技巧的……”嬷嬷说得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