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虞劭惊愕无比,“你,你们怎么……”
“亏得你阿姊对你一片苦心,说你只是年纪轻不懂事,你却视教诲为仇怨。”宦者扬声,“来人,行刑。”
“三公子一不尊王族,二不尊亲友,三无悔过之心。忤逆犯上,脊杖二十。”
“脊杖?”聂氏一听慌张前去求情,“中贵……”
脊杖之刑可是重刑。
宦者再不听其他,假意客套地与他们道别,便径直离开。
只有他身边的监刑之人准备脊杖用的东西。
院子里聂氏几番求情都被人推开,摔倒在地径直晕了过去。
虞晟虽然不忍心,但楚御毕竟还在。
他装模作样地斥责爱子一番,转头朝楚御告罪,“相爷见笑,是我教导不严。”
“无妨。”
虞晟伸手示意楚御回院,不再看这场闹剧。
人都走得七七八八后,只有虞绾音还在。
虞劭挣扎惊叫,“虞绾音!是不是你!你故意……”
虞劭话还没说完,口中硬是被塞了一团布,将他拖上行刑架绑住。
虞绾音在一旁看着,“如何又是我,不能是我教你冒犯中贵。”
“身为男子,少为自己的无能无知找借口,”虞绾音说着转身,“别忘了这三十脊杖里,有十杖是你不尊亲友,对你的长姐出言不逊。”
“好好记住,免得下次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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