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是这个帮手。”虞荷月想着母亲与她的叮嘱,“是陪侍在相爷身边的帮手。”
“朝中姐妹共嫁是常事,此去相府凶险,阿姊不希望,日后我与你互相照拂吗?”
虞绾音一直都知道,虞荷月八面玲珑,言辞悦耳。
碰上她的人,无人不喜,无人不夸。
虞荷月能哄得父亲母亲溺爱虞劭的余光里,多出一个属于她的位置,再也看不见自己。
若是去相府,虞荷月这般长处,也定能发挥到极致。
哄得相爷对她言听计从。
事实上,这才是家族政治联姻的本质。
而不是娶自己这样的,丝毫不想为家族做贡献的人,在相府殚精竭虑。
虞绾音轻抿一口茶,“其实一开始定你就最好了。”
她如今还是怕的。
尤其江陵一遭,她回来后就隐隐担心,祈祷楚御不要彻查她,万一查到她与匪寨的蛛丝马迹,知道她在骗他,实际上跟那匪王共处一室数日,被碰过抱过,她也吃不了兜着走。
那到底是一个弑父谋政的人。
虞绾音随口问着,“阿父阿母当初和相爷议亲时没提过你吗?”
虞荷月抿唇不言。
一旁婢女却以为虞绾音是在挖苦他们姑娘。
怎么可能没提过。
提了多少次,左相不接茬,他们难道还能硬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