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戎肆被堵在铺子里,直到兵马散尽才出门。
此时街巷上摊贩早早就跑得不见一个人影。
戎肆心下生出些怪异之感,立马朝中茶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何止茶楼没有虞绾音的影子,就是整个茶楼都莫名闭店关门。
大门被戎肆踹开,入目所及是人去楼空,连个能问话的都没有。
*
马车内宽阔华贵,的确是相爷才有的规格。
即便空间足够大,虞绾音依然不适应和他同乘。
这算是定亲后,他们之间接触最为密切的一次。
楚御于她这几日的遭遇并没有多问。
她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的,他也没必要知道。
人能回来就好。
其他的不重要。
要怪只能怪他当初应该先去接上她,怪他去晚了。
虞绾音对于他的静默也有些疑惑。
但想着,可能是不关心,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说出纰漏来。
行宫这次添了重兵把守,楚御将她安置在最僻静的禁苑里,叫了个女医照看她。
虞绾音坐在屋子里,女医帮她诊脉。
楚御坐在旁边守着。
片刻后女医收起搭在虞绾音手腕上的素帕,“瞧着姑娘先前病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