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门挂栓之后,一言不发地朝着她走来。
虞绾音接连后退,小腿撞到了一把椅子。
椅子发出一声破败声响。
戎肆看她,“这么害怕?心虚?”
虞绾音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绕过那把椅子,“你突然这样,换做谁都会害怕。”
戎肆没停,开始拆手腕上紧束的腕带,“哪样?”
虞绾音肩膀随着他走近的动作微微瑟缩,勾勒出姣好的肩颈线条,“这样……近。”
男人磁音浑厚,面上依旧冷的吓人,“近就怕,昨夜不是说要你做什么都行吗?”
虞绾音被这般强势的气息压制,弄得喘不过气来,忙道,“主公护我安危,昨夜说的话当然作数。”
“只是,那是我情急之下,想要自保的说辞,眼下我知道了主公不会那般趁人之危,我病着就更不会……”
“未必。”他话落,将腕带随手一扔。
虞绾音一下子跌坐下去,发觉自己坐在了窗边的罗汉榻上,顿时惊出了声音,“等……”
“若是不想跟我,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你也看到了,这寨子里如何处理内鬼。”
戎肆毫无情绪地看她,他单手撑在她身侧的桌柜上,“你身上砍掉什么,怕是都不好看了。”
虞绾音眼尾泛红,浑身上下抖如筛糠,“好,我与主公说实话。”
“我的确不是寻常民女,我家是做官的。”
“我昨夜也是从行宫里跑出来的,但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