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阴霾,马厩里的马匹被牵走大半,四下旷野缭绕着沁凉的雾霭,山花草木泼上了一层深绿浓墨,随着和风摇摆发出沙沙声响。
虞绾音挪了挪身子,吃过药后小憩片刻。
直到日薄西山,山野间响起马鸣声将她叫醒。
虞绾音撑起身子往外看。
正巧撞见一群少年骑着马,兴高采烈地打猎归来。
但要命的是,他们都没穿上衣!
箭篓绳索勒在身上,精实紧致的肌肉线条蓬勃出年轻张扬的活力。
虞绾音心下一惊,慌忙回避,但还是不巧与为首的少年撞上视线。
那少年正是今早马厩里搭话的那一个,看见虞绾音才有些不知所措,忙招呼着兄弟们回去穿衣服。
有人不解,“穿啥衣服,老子……哦对,寨子里来姑娘了。”
他们纷纷四散撤开,回去更衣梳洗。
也不能怪他们,寨子里都是汉子。
就段婶一个女子,往日里也不拘这些,还会调侃他们遮什么遮。
寨子里再度热闹起来。
放羊的小孩牵着他的狗回来,絮絮叨叨地跟农忙回来的哥哥说着今日一天的趣事。
旷野之上,大家纷纷处理打到的猎物,准备生火做晚膳。
虞绾音病着一直没出去。
事实上她也不太敢出去,毕竟这里外都是一群年轻气盛的铁血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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